洛长然被她逗笑,睨了她一眼,“清流还需铜臭来衬,不得铜臭,何以洗净污浊,向世人展现你的高洁,去,不拿白不拿。”
逐月眉开眼笑,“那我去了。”
“嗯。”
走了几步又停下,期期艾艾的道:“我看八成是将军觉得冤枉了你,心里过意不去,这才让我……”
洛长然笑容褪去,“我觉得你天生就是一股清流……”
逐月闭上嘴巴,一溜烟跑了出去。
折腾了一早上,什么都没吃,方才不觉得,这会心放下肚子便咕咕叫了起来。
饭菜都凉了,逐月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只好先吃几块点心垫垫,刚往嘴里塞了块玫瑰糕,陆明成便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个生气哥。
洛长然视线越过前面的人,看向后面一脸沉郁的生气哥,不是上吐下泻卧病在床吗,这么快就好了?
对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陆明成丝毫没有介意,二话不说上前来先是一礼,朗声道:“是我鲁莽,错怪了你,特来陪个不是。”
他如此郑重其事,反倒弄得洛长然不好意思了,三两下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出来还礼,不疾不徐道:“将军言重了。”
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