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连忙去寻大夫来给四郎看病,没想到因此害了月姨娘,请老夫人处罚。”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司琪嫡长都不占,母子俩能有如今的地位,过得舒坦,皆是因为司琪是国公府最小的孩子,哪怕是庶出,靖国公和司老夫人凡是好的都紧着他。然而,也有说不通的地方,便是月姨娘真的生下了孩子,也还说不准男女,更何况司琪如今六岁了,再过两年就要挪到外院去,开始读书,自然是跟国公府其他的公子一样,燕姨娘实在没有必要弄出这样一出来。
司老夫人定定的看着燕姨娘,燕姨娘不由得微微发抖,却依然没改口:“都是妾身一念之差,与旁人无关,如何处置妾身都没有怨言,只求老夫人瞧在琪哥儿和倩姐儿年幼的份上,照拂他们几分。”
司老夫人沉默片刻,道:“有一个不择手段谋害国公府血脉的娘亲,你觉得倩姐儿和琪哥儿能如何?”
燕姨娘脸色惨白,只觉得浑身的冷汗都往外冒,却终究没有改口,道:“都是妾身一念之差,甘愿为月姨娘偿命!”
司老夫人没有多问,也没有看证据,只向安氏道:“既然已经查清楚了,月姨娘好好地葬了,她娘家也给些银子安抚,至于燕姨娘,她毕竟养育了倩姐儿和琪哥儿,就留她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