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过绝望。
他经历过最遥远的分离。
“陛下……”
她喃喃地叫着他,长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他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发现她的体温都在变冷,这种触感仿若点开他爆炸的开关,他一把将秦茶狠狠搂进怀里。
“生时身和身后名……只能选一样……”她涣散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他,又仿佛透过虚无,虚弱得飘渺,“我选了……但是陛下您贪心了。”
对方:“你敢死一个试试?我说过你他妈全部都是我做主!语文学不好?你是不是语文学不好!”
自认为自己发挥优秀却完全接不上长羲台词的秦茶:…………
但是她仍然很敬业地留下美丽的死前泪水,继续台词,“我很恨你,陛下。”
长羲抱着她,鲜红的血也染了他一身,他抬起头喝醒了月色:
“愣着干什么!叫太医!”
月色仿同一棒打醒,撒了腿哭喊着往外跑叫太医。
空无一人的大殿上,长羲凶狠地看着秦茶,那目光太过凌厉,一时之间秦茶的低泣声都被噎住了。
……等等,长羲好像是来真的?!
“这几天玩得太开心?忘记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