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江潮勾着她的内衣冲她蔑然一笑的画面。她的人生阅历十分贫瘠,这个场面可以荣登她最刻骨铭心记忆之首。
也不对,其实还有更不堪回首的。但她已经没有勇气回忆了。
而这些记忆的罪魁祸首还坐在她旁边,时不时发出几声冷笑。
不远处,被囚禁的恶犬老黄正扒着铁笼子,无辜地望着四个各怀心事的人类。
聂非池关心了一句:“我做的菜很难吃?”
赵侃侃努力挤开一个笑:“没,没啊。挺好吃的。”
江潮忽然又冷笑一声。
江怀雅看不过去:“江潮你今天吃炸药了?”
她这个姐姐不打一声招呼随随便便让女人睡他的床,她还有理了?
江潮咽下这口气,再次冷笑一声:“你谈你的恋爱,不要烦。”
江怀雅就差掀桌跟他打一架了。
这个念头功败垂成在她掀桌前看了一眼聂非池。他夹了一筷子肉圆,把她喂严实了。
聂非池帮她托着下巴,认真地等她的意见:“会不会太淡?”
江怀雅下意识答:“你放盐了吗?”
“放了一点。”
她又尝了一口,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