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只手,目光好像在问他疼不疼。
她看向他的眼神湿润,是牛奶般的质感,有一种纯质的丝柔。
聂非池忍不住吻了她的眼睛。
和她相处起来总是温温绵绵,很难沉湎进纯粹的欲`望里。他起落了几下,将她扶起来些,把叠在一块儿的礼服裙垫在她身下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凉么?”
江怀雅双腿交缠在他腰后,摇摇头,“你很暖。”
她柔软的小腿肚搭着他坚硬的髋骨,冲他恶意地笑。
聂非池侧身咬了口她的嘴唇,嘴角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旷了大半年,他和从前也不太一样。
长时间的病榻生活和脆弱的身体把他性格里尖锐、沉郁的部分都磨去了,他在这种事上显得更有耐心,因为确定了她的心意,也更游刃有余。
聂非池保持着缓而深的频率,手掌在她身前揉弄。小一号的礼服裙把她胸前勒出两道平行的红痕,他手掌拢着她最绵软的地方,拇指有意无意地按在上面那道红痕上,江怀雅早已麻木的皮肤在他手下又恢复知觉,又麻又痒。聂非池不知疲倦似的,指尖抚弄着她肌肤上微凹的浅沟,掌心感受她情动时的凸起。她的身体似峰峦,将起伏连绵的山色都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