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那天帮她修了车。”他把话题不露痕迹地绕开。
“也不是修,就是帮她发动——不要说得我像个修车摊师傅好吗?”
聂非池不理会她的插科打诨:“怎么这么好心?”
江怀雅没个正经:“我一直都很好心。这点举手之劳算什么,我真正好心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他却诚恳地点头,说:“见识过。”
连差点把自己杀人抛尸的嫌犯都能放过,心好到有点愚善。
江怀雅不在乎他在心里怎么腹诽她,只顾着吃,这点量几口就吃完了,聂非池看见碗底,眼神里淌过一丝笑。
她很少在他脸上看见有关“高兴”的神色,偶然捕捉到,竟觉得连那一丁点欢喜都是温柔的。江怀雅诚惶诚恐,也去盯着碗。
“要不要再弄一点?”
“算了吧,太麻烦了。这样也好,免得吃多了凌晨还得出来遛一次狗,狗可能不太愿意被我遛了。”她一口回绝,又要为自己找借口,望向冰箱,“而且剩下的材料只有洋葱了吧?洋葱实在是太难吃了……”
难以置信她刚刚吃了一碗带洋葱的食物,并且给面子到没有把洋葱片挑出来。
聂非池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