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吓得一转身,后脑勺不幸磕到冰箱门,被弹进了他怀里。他的衣服很薄,用胸膛感受了下她五官的棱角。江怀雅好像是撞懵了,一时没来得及抬头,耳朵压在他锁骨上,这具身躯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心跳声,全在耳畔。
她心里却满是负罪感。
聂非池问:“家里没开伙?”
她倏地弹开:“我家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人做饭,厨房是摆设。我爸天天带江潮出去鬼混。”
不像他。他父母都是很会生活的人,母亲闲暇时会做手工烘焙,江怀雅至今觉得谢阿姨做的绿茶酥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至于他父亲也是一手好厨艺,只是很少下厨罢了。
如果家庭模式也像房子那样有“样板房”,他家简直可以去做范本。
但她从来没见过聂非池下厨,也觉得这跟他的形象不太相符。
聂非池见她愣着,瞥了眼她的脑袋:“旧伤复发了?”
被他这么一问,江怀雅真觉得有点儿,揉揉后脑勺说:“有点晕。”
聂非池在她的发间顺了两遍,没摸到肿包,才说:“能走路吗?”
“嗯。”
“那过去休息一会儿,我帮你煮宵夜。”他说完,把冰箱门打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