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姐,值一百万不错了。物价飞涨,想想你初中离家出走那会儿,他只肯出十万。”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江怀雅忧心忡忡,“你没跟他们说什么吧?”
“说什么?”江潮仿佛一个失忆儿童,“我自己都不清楚你成天在忙活什么,能跟他们讲什么?”
“那就好。你什么都不要乱讲,尤其是我和聂非池的事,你敢透露一句,回家我就把老黄沉黄浦江。”
江潮鄙夷:“你有话能不能好好说,不就谈个恋爱,至于上升到狗命的地步吗?”
“总之你把嘴巴缝缝牢,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不然你的狗命也难保。”
江怀雅把江潮这个隐患解决,长舒一口气。接下来就只剩谢阿姨那里了。好在谢阿姨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一开始就最大程度上回避,要扮演两不相知的戏码并不难。
所以其实,最大的问题是聂非池。
她有一天去做家属的思想工作,忙里忙外一整天,错过了吃晚饭的点。披星戴月地回到旅馆,万家灯火早已湮灭。小县城里没有外卖,也没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她饿得两眼冒星,去小顾房间觅食,缴获了两包猪肉脯,夹着尾巴溜回自己房间。
好死不死遇见了刚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