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是运气不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认真地想和他经营一段感情,却有心无力。
江怀雅不想承认,但却已经在顺着她的话往下想了。
“不过话说回来,聂非池也是这种人。”赵侃侃叹着气,“你们俩是同一种人。”
都不需要任何人,但却需要彼此。
这是江怀雅第一次听别人评价,他们是同一种人。
居然是在这种情境下。说白了就是凉薄,只是凉薄得不太一样。
江怀雅挂掉这个电话,内心没得到任何宽慰,反而更绝望了。
不是对他绝望,也不是对感情绝望。
这种感觉她自己说不上来——类似对自己绝望了吧。
没有念想,反而不纠结了。风平浪静度过一个周,回头望望才发现两人除了发过几条不痛不痒的讯息,几乎没联络,他倒是每天坚持问候她晚安,但她时常会忘。她安慰自己说是因为他工作忙信号差,她也说不上几句完整的话,然而心里一片了然:不是这样。是有一团刚刚燃起的火焰,声势渐消。
可能正因如此,当组长说要派人去采写的时候,她第一个报了名。
主编挺器重她,可能是看中她早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