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嘴唇:“我去一趟洗手间。”然后看着他俩的眼色,独自逃开了。
只剩母子二人,不约而同地放下刀叉,不需要言语,彼此的态度都摆在脸上。
聂非池皱眉,语气并不好:“你不要质问她。”
“我听到的消息都是真的?”
“就当都是真的。”他面色不善,“要质问也是我质问。”
谢芷默不怒反笑:“你问过吗?”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妈妈不管你跟小兔子两个人在玩什么,在我眼里你们要么没瓜葛,要么就结婚,不然我以后没法见她父母。明白我意思吗?”谢芷默的语气依然温和,然而却透出一股疲态,不解道,“我以为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
明明是知根知底的两个人,亲密无隙的时候彼此都是一张白纸,到底是从哪蹉跎出了一身往事。
聂非池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江怀雅在这时候回来了,三个人稀松平常的寒暄几句,谢芷默不用他们送,自己坐主办单位的车去机场。
江怀雅杵在寒风里,目送那辆车远去。
天色阴暗,道路灰蒙蒙一片,汽车扬起的烟尘久久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