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确定我是你亲弟?”
“记得多买几个,明天当早饭。”
江潮脸色铁青地下车,并把老黄放在副驾驶座上,命令:“咬死她。”
很快,江潮扛着一大袋面包,在夜色里匆匆而来。
夜里气温太低,他穿得太单薄,冻得直哆嗦,关上车门抱狗取暖,委屈地咕哝:“舍得这么虐待我的女人也就只有你了。”
江怀雅笑眯眯地摸着老黄的脑袋,忽然想起什么,随口一问:“对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对狗毛过敏的吗,后来怎么好了?”
“因为我天赋异禀啊。”
江怀雅一巴掌扇歪江潮的脑袋。
江潮揉着脑袋上的包,委屈地说实话:“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不就是非池哥么,他托聂叔叔给我带了种进口抗敏药,还挺有效果的。一开始不吃不行,后来可能是习惯了,停了药也不痒了。”
江怀雅喉咙一紧,喑然望向窗外。
夜风灌进衣领,心里一阵一阵清凉,又马上被热涌融化。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泛上来。就像白天那会儿,她在他的卧室里,看着他慢慢睡着,看着窗外日落西沉,心情是复杂的。
因为答应了他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