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雅惑然不解:“你怎么了?”
“没事。”他剥开锡纸,放一粒药在手心,面无表情地命令,“吃了。”
赵侃侃正在收碗,在一旁帮衬:“兔子,你刚刚吐成那样,还是吃点药的好。”
江怀雅还是没动。
聂非池视线掠过那只被收走的空碗,料想她胃还算舒服,于是把药丸塞回锡纸里,自讨没趣地撇开脸:“算了。”
这模样太吓人了。
“我吃还不行吗?”江怀雅以为他是生气了,连忙劈手夺过来,就水一口吞,吞完苦得皱着脸跑去厨房,“侃侃,你粥还有剩下的吗?苦死我了……”
这情形令人始料未及。
聂非池却好似早就料到会这样,从容地走到落地窗前,拿出一盒烟。抬眸,瞥见赵侃侃还在。出于素养问题,他还是把烟盒收了起来。
赵侃侃过意不去,说:“你可以抽的……”
“没事。”
赵侃侃故作轻松道:“想不到你还抽烟啊。”
从前那么三好学生的一个人,如今看起来也光风霁月,居然也有不良嗜好。
他说:“平时不抽。”
只是之前太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