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道破坏绿化,一下蹦上台阶。
安静的夜里,她出现的方式真像一只小兔子,富有冲击力。
他下意识用空着的手拉了她一把,眼神询问:怎么来了?
江怀雅对他笑,指指他的电话,用气声问:“谁呀?”
他匆忙几句挂掉电话,声音恢复正常音量:“你弟弟。”
“江潮?”江怀雅惊得睁圆了眼睛。
他开口安她的心:“我没跟他说你在这里。”
这里。指的是此时此地,指北京,也指她回国的决定。
“你回国没告诉家里?”他问。
刚接通电话,江潮就冲他抱怨他们家一家四口常年处在互相联系不上的情况下,实在太像孤儿,说要来北京找他取暖。
江怀雅依然是粉饰太平想蒙混过关的模样,吐吐舌头:“江潮这人嘴很大的,告诉了他他肯定告诉我爸妈。我妈知道没关系,我爸知道就不太好了。”
他们家实在是个奇葩家庭。
她紧张地试探:“江潮发现不对了?”
“没有。他以为你又去非洲当志愿者,或者进深山拍电影。”
江怀雅捂着嘴笑:“蠢的他。”看来在国外那几年活得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