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街一道连着一道,好像走不完似的。转回到车前的时候,孟盛楠累的直喘。
“去年和我妈转没这么累呀。”
池铮将东西全塞到后备箱,悠悠开口。
“今年肯定不一样。”
孟盛楠看他:“为什么?”
“我又不是你妈。”
孟盛楠:“……”
后来俩人回了他家吃晚饭,陈思精神好的不得了,饭后拉着俩人打牌,几乎把把都赢。她赢得没了意思,又拉孟盛楠聊闲天。池铮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个台换一个台。
聊到天黑月起,陈思才回房。
孟盛楠扫了一眼客厅,池铮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人。她往院子里看了看,又跑去楼上他房里。灯亮着,没人。她正要转身,余光落到桌上一角,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她翻开看扉页。
那句‘愿你笑时,风华正茂’和‘舒远’这个名字直晃眼睛。不觉得,已近十年。身后脚步很轻,池铮慢慢靠近,孟盛楠回头看他,笑着摇了摇书。
“知道我为什么送你沉思录么?”
池铮摇头。
孟盛楠笑,“老师有次讲张学友,说她和丈夫的定情信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