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往开剥最好。可她心思藏得厉害,池铮想到这儿忍不住又皱眉,烟抽的更凶了。
“你不会还顾忌你那发小吧?”史今问。
池铮没吭声。
史今耸耸肩膀,“要这样可真没意思了。”
“不是。”半天,池铮淡淡道。
“那你还磨蹭什么呀?”
池铮拱了拱后槽牙。
“我说——”
史今说到一半,池铮脸色一暗。
“没事赶紧滚蛋。”
“靠。”史今撇嘴, “一说这事你就怂?”
“谁他妈怂了?”
“要我点名?”
池铮:“操。”
他深吸了口烟,愁眉锁头。接下来几天他一直挺忙,闲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六月底了。
那一周,气温高的吓人。
孟盛楠每天上完课然后回办公室,晚点再回公寓。人热的不行,晚晚睡着都是后半夜了。有天一同办公的一个教师临时有事,不能及时去幼儿园接孩子。她那会儿正闲,便应下了。
在花口一初二十分钟的公交车程内。
下午她一到地儿,就看见黑压压人群一片。一度惊吓,明明还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