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她径直回了教学楼。那会儿下午上课铃刚响,她闲着。三四点的时候教委通知各班班主任讨论期末总复习的事情,开完会出来她回一(8)班转了下,强调了几句下楼。
小林刚好从(9)班出来,俩人一道回办公室。
“班主任的感觉怎么样?”
她说:“还行。”
花口一初的校风比较自由,这是很难得的。小林和她又聊了几句,突然说:“对了,今天早上有个男的找你。”
孟盛楠怔了下。
“就上次送你那男的。”
孟盛楠问:“他说什么了?”
小林笑,“他找到英语办公室,就问你人在哪儿。我说你去医院了,得打三天吊瓶呢。而且,我说的你可怜兮兮的——”
孟盛楠:“……”
她顿时觉得更糗了。
那天白云翻滚,骄阳烈火。你仰头看,一望无际的天空蓝。学校的林荫道上,女人娇俏。盛夏的江城街边,男人挺拔。正是忙碌时候,各尽其事。马路牙子旁,池铮刚接了一个活出来,靠在摩托上抽着烟。
抽完烟,他该走了。
身后的报刊亭边两个女生买了本杂志,从他身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