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分钟,他问。
“嗯。”
孟盛楠已经慢慢走近,和他隔着一个玻璃柜的距离说话。里头的男人认真专注,眉头轻拧着,薄唇抿的紧紧地盯着手里的已经被拆了一大半的手机。
“什么时候?”他又问。
孟盛楠攥紧着包带,说:“两三天了。”
“两三天?”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过来,低声重复。那意思大概是:那你现在才修?
孟盛楠结结巴巴的解释:“有去过好几家,都说修不了。”
他没再吭声,又低头摆弄。
“问题有点大。”
过了会儿,他拿下烟,摁灭在胳膊边的烟灰缸里。
“什么?”她没听清。
他抬眼看她:“没什么。”
“哦。”
他又道:“随便坐。”
孟盛楠干涩的笑笑:“呃,不用。”
他看了她一眼,站起身,问:“要喝水么?”
孟盛楠摇头。
他指了指手机,淡淡的解释:“刚擦了水,晾会儿。”
她不懂那‘水’是什么水,乖乖的‘哦’了声。时间慢慢一分一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