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高三这一年来俩人不再同桌又整天忙着复习几乎很少说过话。有时候,她觉得很别扭,像是隔着点什么一样。
照完相大家又闹腾了会,她收拾书包要走了。
教室门口,聂晶叫住她。
“送给你。”
孟盛楠接过女生递过来的纸叠的布谷鸟,看过去。
聂晶突然笑了,“你那时候教了我两天呢,太难学了。”
她闻声,也笑。
“谢谢你孟盛楠。”聂晶低声说。
夏日的阳光从窗户边绕进来落了俩人一身,外头学生熙熙攘攘。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毕业了的笑意,又含着点不舍得。孟盛楠慢慢摇头笑,然后翻出书包找到一支钢笔递给她。
“高考顺利。”她说。
聂晶紧紧握着笔,重重点头:“你也是。”
那是他们高中毕业的最后一次见面,后来四人的那张照片一直夹在孟盛楠的相册里,细细一看,聂晶的眼神偏左向上,那是望着傅松的。
他们教室门口分别,孟盛楠下楼往外走。
她远远的就看见理(1○)班外一大群男女生还聚在一起拍照留念,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她四下转头找,好像听见有人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