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静说没听懂,一连三遍过去。傅松有些烦躁,声音也带了点不耐烦:“实在听不懂就算了,这道题也不重要。”
薛琳悄悄转头看又转回来。
“怎么了?”
孟盛楠问完也转头看了一眼,薛琳轻声说:“你知道我算傅松是多少么?”
“你说那个指数?”
薛琳点头。
孟盛楠摇头,薛琳说是1。这一年是二○○五年,高二下。傅松学习更认真了,话也更少了。除了孟盛楠问他题目说几句,几乎不怎么聊天了。女生大都敏感,已意识到。
薛琳注意力又转了:“你这圆珠笔很好看啊。”
去年生日,戚乔送她礼物时很得意:“姐跑了十来个店才找到适合你风格的,喜欢吧?”孟盛楠笑着看薛琳,后者说:“咱俩能换换笔么?”
她点头,将笔递过去。
聂静这时候轻轻用手指戳了戳薛琳:“我要写别的作业,可以坐回来了么?”
女生眼睛有点点红。
薛琳看了孟盛楠吐吐舌头,没敢问换回了位置。
整个夜静悄悄。
那晚回家,孟盛楠坐在自己屋里的书桌上写完作业。房间里只有一盏台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