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又做梦了,但奇异的是这一次他并没有窒息感。
“又做噩梦了?”巫姚瑶问道,担心的神情掩藏不住,她的左手正拽着他的裤管。
费迦男坐直后双手抹了下脸,清醒了一些后,回道:“抱歉,是我把你吵醒的吗?”
他的眼睛仍然有些迷茫,执起她的手,放在手心,似乎这样可以安定自己的情绪似的。
巫姚瑶摇头,“我是被尿憋醒的。”
她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轻轻回握他,又问道:“你睡眠质量是不是不好?怎么总是做噩梦。”
就两次一起过夜而已,他两次都做了噩梦,这概率会不会有点高?
费迦男起身,调整她床的角度。
“还好。”他并不想多说。
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费迦男弯腰为她穿上拖鞋,这才把她扶进洗手间。
巫姚瑶的右手手骨和左侧肋骨骨折,这让她不管是脱裤子、穿裤子还是擦屁屁都困难重重。
但,也只能自己慢慢来了。
“可以了,我自己来。”巫姚瑶羞赧的说道。
费迦男将她扶到了马桶前面,马桶的两边都有扶手,但他仍然不太放心,道:“你等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