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他都没有跟这位新上任的阿姨碰过面,她似乎总能很完美的避开他。
她好像很热衷于用便利贴跟他沟通,他工作间的抽屉一角已经存放了好几张。
算了,只要她把工作做好,这样无伤大雅的小习惯他是可以接受的。
直到,他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一根头发。
一根,栗色的,长发。
费迦男从床单上捏起那根头发举到眼前,看了眼长度和发色,微眯起了双眸。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那个家政阿姨早已下班回家,他明天要问问她,为什么自己的床上会有她的头发。
他一向习惯起床后自己整理被子,阿姨一般都不会动他的床铺。
将“证据”粘在便利贴的不干胶上,费迦男又去洗了一遍手,出来就听到手机在响。
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花露露。
“喂?”
“hubert,还没睡吧?”略微顿了下,花露露便直奔主题,“明天在上海召开的全国甲级建筑设计院工作会议,本来是我去参加的,机票都已经订好了,但刚刚我接到日本客户的来电,他急需改稿,让我明天立刻过去。上海的会要开三天,只能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