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他环顾四周:“查!给朕好好查!这几日三皇子的饮食起居,都给朕好好查!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向三皇子下.毒!查不出来,你们这头上的乌纱帽也别要了!”
跪在太医后边的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宗人府宗令齐齐应声:“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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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皇后,六皇子,七皇子,五公主都到了。
四人围上床前,要么静默不语面露悲伤,要么默默擦眼泪,五公主反应最为激烈,扑了上去,哭的比齐贵妃还要伤心:“皇兄,皇兄,你醒醒啊,你醒醒。你前几日还说过要邀我去你府中赏秋啊,皇兄!皇兄,你怎么就怎么就……”
皇帝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甩手走出了房门。
他回到了御书房,砸了一地,吓得大大小小太监全都跪于地面,不敢发一言。
皇帝身形微晃,坐在龙塌之上,面容竟是憔悴了许多,连鬓角的发看起来都要比往日白一些。
恒禹,恒禹,是父皇愧对你。
他抬手,掩面。
他一生多疑,那日听闻恒禹去顾国侯府找了顾淮景,便担心恒禹的企图。对顾淮景动手之事,他本要自己亲自设局。因此为了试探恒禹,把此事交给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