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乱真。那张紫檀书案擦拭的一尘不染,映着灯影就如同镜面一般。
“收拾的不错,你还正怀着孩子,原不用这样劳心。”
谢宁明明只出了两三个点子,其他都是匠人们的巧思,可这会儿皇上一古脑的把功劳都盖在她头上,谢宁笑着解释说:“臣妾没做什么,统共就过来看过两回。”
皇上坐到书案后试了试,点头说:“不错,朕记得库里头还有一套山水石砚和笔架,摆在这儿正正好。”
椅子挺大,皇上拍了拍身边空余的位置:“过来坐。”
谢宁笑着摇头:“坐不下的。”
以前的她还行,现在的她么,显然这腰粗了不是一圈。
皇上还是伸出手来,谢宁走到跟前,被皇上拉了一把,身不由己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样就坐得下了。”
谢宁往门口张望了一眼,跟着的人早就有眼色的退到了门外头。
谢宁小声说:“这不合规矩。”
“又没有旁人。”
这说得也是。谢宁脸红红的,轻声说:“那就坐一下。”
皇上搂着她直笑。
离安寝还有段时辰,正好可以说一会儿话。真正的军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