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等她。
青荷快步走过去,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过来。”
胡荣赶紧跟着过去。
两人到了茶房门前头,青荷压根声音问:“你刚才也不看看地方,要是让主子听见了怎么办?”
胡荣抬起手来,往自己脸上轻轻抽了两嘴巴:“姐姐说的是,都是考虑的不周到。”
“行啦,跟我别玩儿这虚头巴脑的。你刚才说的我没听清楚,死了什么人?”
“我也没看清,我到那儿时候,周公公那个徒弟已经领着人拿草席破单子把人裹上给拖走了。我是跟人打听了一句,说死的是掖庭宫的人。”
青荷觉得心里头象是压了一块铅似的,梗的实在难受。
“是宫女?”
“是位美人。”
“怎么会死在井边呢?”
胡荣小声说:“这会儿潘尚宫肯定愁死了,这些人虽然说皇上一个没幸过,可毕竟不是奴婢,都是有来路的。甭管人怎么死的,她都不好交差。”
在胡荣想,掖庭宫的人别说死上一个,就是死上十个八个的,也与萦香阁没关系,可青荷没敢这么早放心,特意叮嘱他:“你这两天当心看着点,打听着些,瞧瞧那些人都怎么说,可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