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了。
青荷有些焦急,怕这么坐大半晌回头再对她身子有妨碍,这有身子的女人和平常人可不一样。
谢宁想了想,扶着她手站起来,又向李昭容和梁美人打个招呼,说是去更衣。
是坐的有点累了,借着这机会舒展舒展。
青荷扶她扶的那叫一个结实,都快把她给架起来了。
出了暖阁,冷风吹到脸上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谢宁今天上头是一件象牙色贝壳领**装,下面是一条深石红的裙子。这颜色在屋里看显得暗沉,可是出来之后被遍地雪光一映,那红显得那样纯粹鲜妍,走动时裙角象水波般微微摆动,就象雪地里盛开了一朵红花。
既然已经出来了,就不想再进去了。暖阁里说实话气味并不好闻,各种脂粉头油混着糕点酒菜的味道,真是让人不舒坦。单是脂粉香或是单是酒菜的气味,那都没什么,可这两种味根本就是泾渭分明天生犯冲,夹在一起既刺鼻又腻歪。
谢宁觉得自己以前鼻子也没有这么灵光,大概还是有了身孕的关系,格外敏感起来,刚才在里头就没吃几口东西,就算这样,还是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梗在那儿,总想往上翻腾。
她确实不太想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