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谢宁就点头应是。
“你进宫之前,在家里冬至都怎么过的?”
谢宁想了想:“臣妾进宫前好几年的时间都没有在老家待着了。有两年跟着舅舅在任上,西南那边儿的习惯和北方不同,厨子是当地人,一开始他做的饭我们吃不惯的。尤其是冬至那天,我一早起来就等着饺子了,结果端上来的是甜酒汤团和花糕,上面洒了好些干炒的芝麻碎末和玫瑰丝,头一回那么吃,感觉倒也新鲜,甜蜜蜜的也好吃。不过毕竟还是不习惯,总觉得没吃饺子就没算入了冬。”
皇上听的很认真:“后来呢?”
“后来舅妈让人去割了肉买了菜回来,她亲自下厨包了饺子,我还给她打下手呢。”
“还有一年冬至是在山上过的,因为下雪的原因,困在庙里一时不能回城,庙里生活清苦,平时总吃杂面汤和菜粥,冬至那天居然也有饺子,是素馅儿的,香菇、白菜和豆腐,虽然没有肉没有荤油,可吃起来也觉得香,舅舅笑话我这是因为在庙里待了半个月没见肉味儿,人变的更馋了。”
皇上早就知道谢宁的身世,她幼年丧父,从小到大更多时间是同母亲一起生活在舅舅家里。
知道归知道,毕竟没有多少感触。但是现在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