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塞维尔弯唇,温和的笑容中写满了疲惫:“皇帝依然不愿对德菲的事松口,我会暂且留在首都,由另两位同僚回梅兹向神殿禀报。”
埃莉诺拈着酒杯,垂眸沉默。
塞维尔冷不防问:“听说塞坎达斯大人和您走得很近?”
“他是我母亲的旧友。”
“他是否对您做了我一样的事?”
埃莉诺怔住,几乎无法相信这样刻薄的言语出自塞维尔之口。对方今日似乎分外清醒,也分外尖刻。
神官惨然一笑:“这一个月来我想了很多,始终有些地方想不明白,头也疼得厉害,如果刚才这话冒犯到您,我深表歉意。”
“我没放在心上。”
塞维尔的眼神如刀,闻言向她一瞥,利刃之上的灼目冷光能把人刺伤。他随即自失地笑笑,谈吐恢复了往昔的温和:“塞坎达斯大人来找您了。”
“那么容我失陪。”
目送着埃莉诺搭着白发将军的手臂走远,塞维尔摇摇头拒绝了侍者奉上的酒杯,转头微微一笑:“乔治爵士?您似乎最近也很忙碌。”
“除了挥剑外我别无长处,又不通艾奥语,因此就借机在首都四处逛了逛。”乔治顺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