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回些许话语折损的自尊,“也给了我些希望。但我不想让自己无端失望……我琢磨不透您的态度,我只能竭力与您保持距离,否则,”
他突兀地收声。
“否则?”
“多看您一眼,多和您对视一刻,我就会回到那时,”乔治的尾音有些沙哑,“我会想要让那个时刻立刻重演。”他苦笑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失控,我害怕会吓到您。”
埃莉诺看向自己的指尖:“听起来就好像我在时时刻刻折磨你。”
“您的确在折磨我,”他几近温存地叹了口气,“但那也是甜蜜的折磨。”
“既然你决心忍耐,那么又为什么要在现在向我吐露心绪?”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半真半假地和对方*,还是确实怀有疑问,她只是嗓音低缓地问下去,“让我感到愧疚?这也是你的手法中的一环?”
对方轻笑起来,抬头凝望屋顶上的稀疏夕阳:“对此我不否认。那么……您心软了吗?”
“要打动一颗对死者毫无畏惧的心,你还需要再加把劲。”埃莉诺别开脸,毫不留情地挖苦自己、嘲弄对方。即便理智清楚她需要他,她还是想赶他走。这矛盾的心绪是否源于目睹了伊莎贝拉的遭遇,还是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