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口子,卧室里就有药油,等会儿我就处理。”
乔治显然察觉到了异样,却反常地没追问下去,转身吩咐了几句,等仆役将玻璃碎片清扫干净后,便垂着头往外退:“我就在门外。”
埃莉诺搭了一件短披风坐到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拧开药罐往指尖上涂抹。处理完小伤口,她将这玻璃小瓶归位,指尖却在桌上的另一个**白广口瓶上久久停驻。
“阿默斯?”她喃喃。
“安全,刚才的客人已经走远了。”
她打开瓶子,再次确认里面的细长纸卷还在。
“下午你坚持一个人去取的就是这东西?”阿默斯拖长了声调,“这到底是什么?为了它你美泉堡也可以放弃?”
埃莉诺将瓶口倾斜,纸卷便落入掌中。这竟然是一封信笺,小小的火漆已经褪色,却依然可以分辨出印下的徽记:
一朵盛放的玫瑰。
“帝国皇族的族训是……啊,我想起来了。玫瑰白,鲜血红,科穆宁玫瑰由此绽放。”阿默斯意味深长地停顿,“你的母亲竟然将皇族文书带到了这里?”
埃莉诺只是微笑。
“就算小骑士在门外,你也不用那么小心,对我一言不发。”阿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