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耻,我甚至还必须感谢那位医者。”
埃莉诺的声音低下去:“你能这么想很好……”
只有雨声风声的夜渐渐深了,乔治等了片刻,才出言确认:“夫人?”
没有应答。
又过了很久,雨滴簌簌的细语中才响起低语。三音节的名字以叹息般的方式逐节吐出,温存而忧郁:“埃莉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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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芯转动,埃莉诺站在窗前没有动。
直到房门开阖声与脚步声陷入沉寂,她才回过头,口气如谈论天气般平淡:“你来了。”
“您昨晚睡得好吗?”克劳德似乎对埃莉诺的态度很满意,也彬彬有礼地寒暄。
嘲弄的笑容在她唇边一闪而逝:“很遗憾,我整晚都没能睡着。”
“巧了,我也彻夜未眠,”克劳德宽容地微笑,“我可是整晚都想着您无法入眠。”
埃莉诺别过头。
克劳德侧眸看了眼桌上丝毫未动的食物:“您不饿?”
“我不敢吃。你可是药剂师。”
“您对我这么戒备,多少让我有些心寒。听说您昨天对我派来的佣人很不客气,如果您不满意,我再为您找个新的。”克劳德幽幽地拖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