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听不见。
好不容易等到太庙的祭祀结束了,白慕言安排在勤政殿里召见他,叶萤终于觉得自己得以解脱,吩咐了自己的下属几句,便离开了。
拓跋措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眼神有点儿怔忪,有些事情虽然没有向她求证过,可是啊,他的直觉却是准得很,她的心里怕是有人了。
浅叹一声,也说不出心里是怎样的感觉,跟着带路的御林军前往勤政殿对质去了。
等所有人都在勤政殿等着的时候,白慕言才姗姗来迟,因着祭祀要穿繁复的冕服,他先换了一套衣服过来,这件事又因为牵扯过大,连太后也过来旁听了。
董舒几乎是跟在白慕言后面来的,她也换了一套衣服,但是不减雍容华贵,依然和从前一般,魅惑妖娆,看得人一如既往很不舒服。
叶拓早已跟在叶文身侧来了,拓跋措和他分站两排,脸上表情十分不屑。
意外地,容殊不知什么原因并不在场的,除他之外,该在场的都在场了,白慕言觉得来的人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宣布可以开始。
叶拓当先站了出来,行礼将折子上写的情况简单再说明了一遍,而后看向拓跋措做了最后的总结:“草民原本以为西域男儿都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