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的脉象异常混乱,给他传了点内力平复体内的不畅,“旧疾发作了?”
“是啊,被气的。”
“没吃药吗?”
“吃了也没用。”
“感觉不太像顽疾,若有机会还是让宓渊诊治一番吧。”
白慕言任由他用冷言冷语对待自己,始终是他对不起他,可是在这一点上,他无法也不能更是不打算退让。
就正如他方才所说的前世今生就这么认真一回,哪有可能将她拱手于人?
以前他糊涂,看不清自己的心意,可是现在却不同,他心思清明,目标明确,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将她让出去的了。
“我这是心疾,本来就好不了,现在还要再添新伤……呵。”说至最后已经是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白慕言知道他心情不好,但还是将要说的话全部说完,“我不肯退让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我觉察到了自己的心意,但也有别的原因……那是因为你很可能不会全心全意对待她。”
“陛下您说得是什么话?”容殊的笑几近残酷,“您说我不能全心全意对待她,那么您呢?坐在您的位置,难道就真的能视三宫六院于无物吗?如果是真的,何必不直接把后宫解散,只纳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