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了解,也谈不上相信,是以,他对她能够请来宓渊很有疑问。
叶萤一听他这个问题,似乎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抛给萧风凭,“看清楚瓷瓶底部的署名,宓渊这‘神医’最喜欢装模作样,在瓷瓶底刻字,如若你还觉得我在骗你的话,大概我们的合作也不用进行下去了。”
萧风凭一听到她后半句话,立即来了精神,然,还未等他真正高兴起来,又听见叶萤接着说下去,“我会将你的消息卖给魔教,让他们亲手处置你。”
萧风凭面色青了青,他听着她这般风淡云轻的语气,甚至从头至尾都没有变过沉静如水的面色,彻底知道了她的厉害,她并不是在开玩笑,任何事情她都能做得出来。
“宓神医什么时候能来?”萧风凭握紧了手中的瓷瓶,闭了闭眼睛,十分不情愿地问道。
“快则五天,慢则十天。”叶萤似乎笑了笑,对于他的妥协并无意外,萧风凭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
“如此,事不宜迟,你我早点儿合作吧。”
“明天开始。”叶萤答道,而后瞟了瞟他手中的瓷瓶,语气平静不变,“瓷瓶里的药吃掉,能保你半月无恙。”
说罢,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