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极不耐烦。
只是,这样年轻男女旁若无人眼神交流的一幕看在别人眼中又有另外独特的意味,董舒极久没有看见容殊会这般当众袒护一名女子,而且这名女子还要是她极其瞧不起也是一心要铲除的——
如果拉拢不了神风军,叶萤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容殊袒护的却是她讨厌的人,还大言不惭说要娶她,这是怎么回事?!
下意识看了身侧坐着的白慕言一眼,见他依然是不辨喜怒的一面,心中有气,自然发泄到他身上,“看,刚刚哀家自顾自地和容大人说话,都忘记了应该征求一下皇帝的意见呢。”
这番话说得实在是有欠考虑,董舒分明不给白慕言半分面子,也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反正大冶整个朝堂上至官员选拔下至民生命脉都掌握在她的手上,她怕他什么?
白慕言听罢,久久没有作声,脸上也无甚情绪变化,只是轻擎着酒盏的右手转了一圈又一圈,如此死寂无言的沉默,令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就连叶萤亦不例外。
“皇帝?”董舒见他迟迟不作声,唯有侧头轻唤,白慕言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看向叶萤的位置,“关于叶少将军的终身大事,朕早与她有所约定,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