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冲出去,把家里的所有房间全都推开看了一遍,没有人,哪里都没有。
他想起昨天那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难道暖暖跟着他走了?
她不要自己了吗?
还是昨天晚上自己做梦的时候发出来什么奇怪的声音,暖暖听见了,所以她厌恶自己了?
种种可怕的猜测纷至沓来,冰冷的恐惧瞬间就将他彻底淹没。
不可以这样!
她明明说过的,他们是家人,她怎么可以抛弃自己?
乔尔站在卫生间里,任由复杂暴虐的情绪在他身体里流窜。
如果暖暖注定要抛弃自己,回到她原本的生活里去的话,他为什么还要怕暖暖受伤,怕她疼,怕她生气,怕她讨厌自己?为什么还要苦苦压抑那种可怕的欲望?
既然自己无论做什么,她都注定要离开,他为什么不可以像梦中那样,为所欲为。
毁灭的欲望仿佛沙漠植物的根系,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以一种令人恐惧的方式,扎根于他的身体里,顺着全身密布的血管神经,将他彻底纳入囊中。
乔尔抬起头,对上镜子中的男人。
他有着柔软的天然卷头发,俊朗硬挺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