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惊醒。对这次的结果他并不像之前的两次,尤其是第一次那样充满期待,他开始强迫自己习惯,科学实验永远都是失败的多,成功的少。
他努力保持平常心,既然人已经到了自己手里,他有很多的时间可以一步步慢慢来,不必急于一时,但是当漫漫睁开眼的时候,他依然忍不住心跳加快,心生侥幸。
女孩空茫的视线对准傅宁清俊的脸,慢慢聚焦,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来。
傅宁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撑着身体的双手用力,紧紧盯着女孩的双唇。
他听见她说:“father。”
他竟然听见她说“father!”
傅宁不可置信的问:“零?”
“是的,father。”女孩又露出一个微笑来。
狂喜瞬间席卷了傅宁全身所有神经,巨大的喜悦让他缜密的头脑停摆,他甚至忽略了最明显的一处不合理——零只有在最开始的时候才会叫他“father”,后来一直叫的是“傅宁”。
但是傅宁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喜悦得手足无措,狼狈的模样竟然有些好笑,他慌乱地、小心翼翼地、慎而又慎地轻轻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