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唐英理所当然的说:“宁小姐是两位的亲骨肉,她现在客死他乡,凶手却逍遥法外,这样的事情,宁母作为父母的出面,最为妥当,也最有说服力,不是吗?”
宁父宁母立刻明白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宁母只要听从我的安排就好。”
唐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宁父宁母一顿,“这……会不会被抓?”
“伸冤而已,他们怎么可能敢乱抓人?又不是古时候。”
“那……好,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
翌日。
警察局门口蹲了一大票人。
有记者,有看热闹的。
当然了,最为亮眼的,是跪在地上的宁父宁母。
两人均泪流满面,哭得肝肠寸断,恳求警察能还他们女儿一个公道。
警察皱眉,扶他们起来,他们坚决不肯起来,开始诉说沈慕檐罪名,说只要他们一天没有给他们答复,他们就不肯起来。
现场还有很多媒体记者在,警察有些无奈,“你们的苦楚我们都了解,你们嘴里的嫌疑人我们也调查过,结果显示他并没有杀害你女儿的动机,也没有杀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