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前嫌了,两人该做的也做了,但她忘记了,两人是夫妻,夫妻本该是一体的事实。
沈慕檐又说:“我们都还很年轻,对于婚姻,我们肯定都还有很多理解得不够通透的地方,以后,我们彼此学习,互相进步,好吗?”
薄凉红了眼眶,“好。”
沈慕檐笑了,继续给她夹菜,在想这间并不算大的出租屋了,爱意和温馨不断蔓延,进驻了薄凉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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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唐英脸色非常难看的看着梁良,“怎么样?”
“该说的,我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说了,我料定那死丫头不敢不从,除非她不要自己的名节了。”
唐英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没他这么乐观,“我还是不放心。”
“为什么?”在梁律师心里,薄凉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依无靠,她难道还能翻天不成?
“今天我挑选的地方非常隐秘,薄凉的人却能在紧要的时候找到她,我觉得,薄凉的背后,估计有什么人替她撑腰。”
“有可能是裴渐策。裴渐策挺迷恋她的,估计是薄凉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去求了裴渐策。”
关于裴渐策,唐英还是知道一些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