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薄凉脑子空白的醒来。
映入眼睑的,是头顶上一串华丽的欧式吊灯,房间的布置也都非常豪华,也非常的陌生。
这是哪?
她愣了愣,正要起身,身体却酸痛得跟被人拆开重组回来似的,刚坐起来一些,就跌回了床上,扯到了下面,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着一件低胸浴袍,领口开的能看到自己的胸,而她的胸口那,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而浴袍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她脸上血色尽退,
钝痛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最后停在了自己被两个她记不清脸的男子,强硬的拖进电梯的情景……
她脸色难看至极,红了眼眶,忍着身体的痛楚,飞快下床,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离开这里,这时,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她浑身一僵,汗毛尽数竖起,双臂抱着自己,戒备的盯着浴室那边。
“醒了?”一个沙哑低沉的嗓音传进了她耳朵里。
随即传进耳朵里的,是马桶冲水的声音。
还没见到人,听到这个声音,薄凉呆了下,“沈……沈慕檐?”
沈慕檐洗了手,从里面出来,见到她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