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舍不得,可是——”
他俯身,抓住了她的手,咬牙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我——”
“这就算了,可你看看你刚刚都做了什么?!”
他的指控,让她有些懵,“什么?”
她没做什么啊。
“你眼里就只剩下她了!”黎越铠指了指襁褓里的女儿,“你刚才一直都没看我!一直揪着孩子的事问长问短,你还说你心里有我!”
“我有看你,”董眠刚醒来,虚弱的说:“只是,孩子出生之前,我都不知道孩子的情况,所以心里有些急……”
“你醒来之前不也不知道我的情况吗?!”
“那……那是因为你好好的坐在我面前啊。”他似乎很生气,董眠说得越来越小心。
“你——”
“越铠,我痛。”
董眠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闷闷的说。
黎越铠心一紧,“哪里疼?是不是缝合伤口出事了?”
说着,他忙掀开她的被子,董眠轻轻的摇头,“应该没有。”
只是,麻醉过后,真的非常痛。
黎越铠才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