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他浑身一震,狂灌酒的动作骤然顿住,迟疑的放下酒杯,盯着屏幕上的三个字出了神,一直到电话快挂断,抹了抹眼睛,接了起来,“喂。”
“越铠,是我。”
那边,董眠的声音很低,一如记忆中那般,柔柔的软软的,却像是有无尽的穿透力,萦绕在他的心间。
他喉咙紧收,良久,才吐出了一个字:“嗯。”
“我到家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我看到你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如果他们仅仅是分手后的男女,她回不回他电话都行。
但,他还是她哥哥。
他总是当她是小孩那般担心她。
她担心他找不着她,会着急,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黎越铠不语。
董眠迟疑了下,“越铠?你在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嗯,在的。”
董眠听出来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慌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她慌张,他却笑了。
是开心的笑。
但,他同样的捂住了眼睛,“没事,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