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彦森也冷冷的说:“既然我们不配,那黎先生现在是几个意思?”
“哦,我这几年不是在军队里呆久了,无聊吗?想给自己找点乐子罢了,”黎越铠笑的更深了,“我轻轻松松的放线,看你们步步提防,绞尽脑汁的应对我的样子,可比看戏好看多了。”
“你”
董眠胸口像是被人堵住了,闷得喘不过气来。
但她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她没说话。
“不过,你们来来回回也就那么点动作,越来越没意思了,现在我连看戏的兴致都没了。”
邱彦森面无表情道:“那就谢谢黎公子肯放过我们了。”
黎越铠撇唇,漫不经心的笑,“谁说我放过你们了?”
董眠和邱彦森顿下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紧盯着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视而不见,目光细细的打量着邱彦森,再将视线放回董眠身上,“你说他好,我还真没觉得他好在哪里,跟他比,我自认比他好太多了。”
邱彦森:“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比你好。”
董眠没说话。
黎越铠紧盯着她,她半天后才说:“人各有志,每个人追求不同。好与不好不太重要,有喜欢的点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