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他的性格开朗,谈吐幽默,举止坦荡。这样的翩翩君子,哪可能让人忘记。
上一次见许之舟还是一年以前,而唐晚每次都是和陆之寒一起去见他。现在单独碰到他,唐晚还有一些恍惚。
许之舟以为唐晚已经不记得他了,他笑着说:“我是陆之寒的朋友,他的校友。”
唐晚平淡的应了一声:“我记得。”
许之舟很坦然的邀请她:“有没有时间?我们聊两句?”
唐晚拒绝了,她和许之舟没有联系。如果要聊,她猜也是聊陆之寒。
许之舟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比之前更坦荡:“那我就站着和你说几句,你应该也是约了朋友,你的朋友在等你,刚好我的话不多。”
他已经退了一步,唐晚若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给,只会显得她心胸狭窄。
她点了头,他们移步向水壁。
这座大厦面积很宽广,露天的顶,里面到处可见流动的水。他们所在的五楼刚好有一个水壁。湍急的水流从发着光的玻璃壁上流下。
唐晚和许之舟站的位置,刚好被她的同事看见了。
在餐厅等待唐晚的同事们又在议论:“和晚晚在一起的那个帅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