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机场里人很少,她站在出道口,闫思拖着箱子慢慢的走了出来。
看到唐晚的那一刻,闫思是欣喜的,但她还在生唐晚的气,很快就把那股激动憋下去了。
唐晚也没有说什么,主动接过她手中的箱子。
闫思看她脸色不好,有点儿担忧:“一晚上没睡?”
唐晚的声音里带着沉郁:“我哥喝酒喝伤了,送到了医院,我和嫂子在医院守了他一晚上。”
“好点儿了吗?”
“暂时没什么问题。”
两个人坐到了出租车上,闫思没有提她在美国的任何事,唐晚也没有问。车厢里有淡淡的尴尬,但是闫思已经不生她的气了。
唐晚把闫思送到了家后,又要去医院。闫思不放心的嘱咐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你快去睡觉吧。”唐晚对她勉强挤了一个笑,闫思也笑笑,转身就走进楼栋。
她真的是一个字也没有提陆之寒,唐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总觉得额头上压着乌云,寒冷而阴沉。
陆之寒回国的消息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托好朋友找人帮他打扫景山的卫生,最重要的是照顾好他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