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寒笑了笑没有回话。
他确实病了,和唐晚刚离婚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出来。而最近越来越觉得无力,做任何事都无精打采,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快乐。
他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大多数分手的人,都是他的这个症状。
贺绍齐招呼人打牌,陆之寒兴趣不大。正因为他这样,贺绍齐愈加强烈的要求他上场。
理由是他现在的状态,最好赢钱。他们以前在他手中从没赢过钱啊。
陆之寒推辞不过,只得上场,他很是无奈。
正坐在桌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随手接了起来。
“先生,有一位女士让我把东西送给您,这批东西是从景山送过来的。我现在在泊源的楼下,您能签收一下吗?”
陆之寒的笑当即就消失了,眉头蹙着,神情非常严肃。
在座的人看见他这个表情,也都屏着息静静的看着他。房间里的气氛,在这一刻冷肃下来,好像陆之寒有严重的事情要发生。
“我在外面,你稍等一下,我马上赶过去。”陆之寒沉着眉,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跟他关系最好的贺绍齐看见他这个样子,心跳都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