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被子被雷纪堃掀开的时候,白秋合闷声不说话把被子重新拉回来,把自己的头捂住。
雷纪堃的手顿在空气中,脸色微变。想了想,他觉得白秋合可能还是因为早上的事情耍小女人性子,他耐心的脱了鞋,躺在白秋合身边抱住被子里的她好声道:“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秋合往床边移了移躲开雷纪堃的手。
这下雷纪堃的耐心彻底磨没了,他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一把拉开白秋合的被子,把她从床|上狠狠的拉了起来,“你哑巴了是吗,我他妈又怎么了?”
白秋合眼皮子轻轻动了动,没有看雷纪堃,只是淡淡的说:“我就想一个人静静不行吗。”
白秋合越是这样云淡风轻,雷纪堃越觉得刺眼,气结的他冷冷的放开白秋合,扔下一句“随你的便。”就摔门出了卧室。
听见身后大力的摔门声,白秋合咬着唇,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白秋合并不是无缘无故耍性子,她越来越觉得她和雷纪堃之间有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他们同居后,每天雷纪堃回来都是没玩没了的做,而且每次他都只有在求爱的时候会好声好气哄她,而下了床他随时随地都是大男子主义。更重要的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