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纪堃的手。
她的反应令雷纪堃很不悦,他挑着眉口气不善道:“发什么傻,还不快走。”
虽然他说出口的话依然凶巴巴的,但是白秋合忽然没有刚才那样担惊受怕了。她认真看了眼面前骄傲的男人,忽然觉得这个人还没有丧尽天良,可能他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坏。他不过就是脾气太差,太容易冲动吧。但只要她真的被他惹哭了,或者是陷在他面前服软,他便会心软。
好像真的是这样,这次是,上次也是。如果不是把她欺负哭了,她的眼镜被压坏了,上次她可能真的不会轻易从他家逃掉。再想想刚才他还主动帮她抓|住抢包男,拿回她的钱包,白秋合更加肯定了她的判断。
顿了顿,她咬着唇对男人说:“不用啦,你不是也没钱吗,而且是我自己压坏的,我回到学校自己配就好了。”那天他是很冲动,力气很大,可是白秋合后来回去也反思了很多天,她觉得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一个女孩子无缘无故在一个单身男人家(姑且认为是单身吧),毫无防备的睡着,这多少是有些不矜持的。要是她没有睡熟,后面的那些事情应该也不会发生吧。所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那样做。
白秋合的话音刚落,雷纪堃就吹胡子瞪眼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