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即便有些事情就在脑海里,她也因着长久不去思量这一茬而没法瞬间就将事情想透彻。
直到看着那荷珠惊恐万分的样子,重老太太方才忽地将这话品出了一些味道来。
荷珠姓郝。而且还是靖州人士。
说起来,重家大太太梁氏的母亲梁太太娘家就是姓郝。巧得很的是,梁太太的娘家也是在靖州。
重老太太想了一通,又想了一通,方才一直比较沉静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脸色也开始微微变了。
“你,认识靖州郝家吧?”重老太太问荷珠,“是不是?”
荷珠拼命摇头,一个字儿也不说,不知是嘴巴被打肿了说不得还是心里头惊惧之下说不出口。
重老太太就又问了一遍。
荷珠还是一声不吭。
重老太太这就怒了。只不过顾及着帝王在场所以发作不得。她将怒气强行忍着,憋得满脸通红,硬生生按捺住了没有高喊起来。只不过搁在扶手上的五指已经完全蜷缩起来,硬生生的将那坚硬木质抠出了几个浅浅的小坑。
说实话,在之下这件事情之前老太太一直觉得那荷珠甚好,照顾皇后体贴入微不说,有的时候还怕她不知晓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