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顺势将门又踢了回去重新合上,“一会儿你想说多少就说多少。”把人放到床上,覆身而上,在她耳边低语:“若是说不出来,叫也可以。”
这话说得暧昧至极。
郦南溪脸红透了,偏不想如了他的愿,捂住脸不肯让他亲过来。
他就不急不躁的一点点的亲吻着她的手和脖颈。手上动作却很急切,直接将她的衣裙一把扯下,又将自己的衣衫尽数褪去。
郦南溪先是周身一冷紧接着就是一热。那是他的体温。他已欺身而至,紧紧靠住了她。
轻柔的吻半点也不停歇,落在了颈侧不住流连。忽然又转了方向,一路蜿蜒而下。
她察觉了他的意图,赶忙去推他。哪知道双手一往前就被他单手擒住拉到了头顶。而后急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许久未曾这般亲密过了。彻底进入的时候,两人都是浑身一颤。愉悦来的太快,她根本无法承受,扭着身子想要逃离。这样的挣扎扭动让他更加无法控制,深深浅浅入个不停,将她带入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重芳柔离家的日子定在了初十那天。初九的时候,沈太太来了国公府一趟,说是送几样东西过来,实际是想要把一些事情弄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