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二老爷知晓重廷川十分尊敬已故的父亲。旁人也就罢了,但是,在先平宁侯牌位前面,谁也不准衣衫不整的出现。任何人都不可以。这是重廷川一早就放了话的。
重二老爷忙喊了人来给他整理衣衫,在重廷川森然的目光中,把衣裳一点点给整理好了。
众人这才迈步而入。
虽然孩子们都聚集到了这里,但这一次除了家中男子外,女眷只重老太太与郦南溪可入。其他人只能在外头干等。
郦南溪知晓老侯爷一直十分疼爱重廷川,重廷川也十分敬重父亲,因此在给老祖宗们上香的时候,她心里的恭敬是实打实的。
一个人是真情还是假意,虽说面上无法完全看出来,但瞧出个端倪不成问题。
重老太太仔细盯着郦南溪看了半晌,见状后心里暗暗点了点头,看着她的时候目光到底和善了不少。
仪式完后,重老太太就将族谱取了出来,让二老爷将郦南溪的名字填在重廷川的旁边。
谁知笔却在半途中被重廷川给截了去。
“我来。”
他淡淡说着,就在自己的名字旁将郦南溪的名字写上。
重廷川的字很好看,银钩铁画力透纸背,有种至